一把辛酸淚的——曹雪芹
- Nov 12 Wed 2025 11:10
一把辛酸淚的——曹雪芹
- Nov 09 Sun 2025 11:10
袁枚一病纏徵結髮情
袁枚一病纏徵結髮情
袁枚回到隨園,自比唐朝的司空圖住進了王官谷。隨園經過他多年的經營,一造三改,極泉石花木樓台景物之盛,而成了名噪一時的名園,人間的勝境。由於地幽園美,他又精於飲食,加上文名聲望日高,儼然是江南文壇的盟主,因此他雖辭官退隱,但並未與世隔絕;相反地,四方之士前來求教,或達官貴人前來拜訪的,絡繹不絕,幾無虛日。
他有一首詩說:「囘頭自祝雙輪影,及早返鄉好種桑。」其實他退隱後,並不耕田,也不種桑,反而是極享人生之樂——徵歌選色,擇飲擇食,純是浪漫的享樂主義者。
好色可說是他的天性。他認為狎妓冶遊,並無傷大德,納妾選色,更是名正言順的事。他二十五歲時娶妻王氏,可能是王氏沒有生育,遂成為他納妾的理由。所以他結婚不到三年,便納毫州陶姬為妾。陶姬來歸時,才十四歲。其後又先後納有蘇州方聰娘、蘇州金姬、白下金姬、蘇州張姬、陸姬、鍾姬等。六十七歲時,又納淮揚吳七姑。七姑來歸時,年華二八,豐容盛鬋,又擅寵專房。袁枚之有七姑,心花怒放,自謂以蘭蕙之新姿,娛桑榆之晚年。這段時期,大概是隨園粉黛,寵在一身了。
袁枚在隨園中,備受妻妾的照顧。寒夜詩云:寒夜讀書忘却眠,錦衾香燼鑪無煙。美人含怒奪燈去,問郎知是幾更天?
妻妾們無不以他的健康為念,而體貼有加;但他對這些姬妾並不完全滿意,曾說:「論文頗似昇平將,娶妾常如下第人。」因為如此,所以到處尋春;晚年雖有七姑,也一樣閱歷花叢,樂而不疲。
尋花問柳本來就不是光榮的事,但他對自己的好色,却公然承認。曾說:「惜玉憐香而不心動者,聖也;惜玉蓮香而心動者,人也。不知玉,不知香者,禽獸也。人非聖人,安有見色而不動者?世之講理學者,動以好色為戒,則講理學者,豈即能為聖人邪?偽飾而作欺人語,殆自媲於禽獸耳。世無柳下惠,誰是坐懷不亂?然柳下惠但約不亂也,非曰不好也。男女相悅,大欲所存,天地生物之心,本來如是。盧杞家無妾媵,卒為小人;謝安挾妓東山,卒為君子。好色不關人品,何必故自諱言哉?」袁枚的這種好色的論調與其浪漫的生活,自然免不了受到當時理學家的唾罵與不齒。中國文學發達史說他「其詩品不高,正與其人品相似」,大概就是指他的好色吧!
對於袁枚的好色,他的老師尹文端也曾勸他年紀已大,應當隔絕群花,常年獨宿才是。但他的答覆是:「且枚之居處,不避群花,更有說焉。人惟與花相遠,故聞香破戒者有之,逢花必折者有之,故夫鄧尉種梅之夫,洞庭栽橘之叟,終日見花不見花者,何也?狎而玩之,故淡而忘之也。」由此看來,袁枚不但沒有接受尹師的勸導,還以尹師的見解為迂呢!
時人對他的風流浪漫的行為,有的稱他是風流才子,衛道者則加以嚴厲評擊。但他對別人的批評並不放在心裏。他除了數逾金釵,還到處尋春外,又廣收女弟子。以其蓋世才名,因此女弟子羅列門下,都以能承教澤受為榮。廣收女弟子在當時的社會看來,和到處尋春一樣,都是放浪的行為,所以他的好友趙翼松說他「引誘良家子女,峨嵋都拜門生」。不過,若從文學教育的觀點來說,他實在是提倡婦女文學的導師。
平時,袁枚對自己的狎妓覺得是一種風流蘊藉的雅事,淡在清夜夢囘,病中感慨的時候,偶而也會想到只有自己的妻子的感情,才是最真摯的,不由得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歉疚。在病中贈內一詩,即流露了這種懺悔的情感:宛轉牛衣臥未成,老來調攝費經營。千金儘買群花笑,一病才徵結髮情。碧數無風銀燭穩,秋江有雨竹樓清。憐卿每問平安信,不等鷄鳴第二聲。
可是懺悔歸懺悔,事後冶遊如故,臨老也不改變這種風月習性。尚且說:「若道春情老無分,夕陽不合照桃花。」其老風流可知。他還有一首詩,是用女色來形容佳句的,詩云:「佳句聽人口上歌,有如絕色眼前過;明知與我全無份,不覺情深喚奈何!」看來他不管何時何地,所做何事,都不忘女色呀!
他除好色外,就是很講究食道。他的隨園食譜流傳很廣,甚至遠傳海外。他對各種菜餚的製法不勝其數,以豬肉來說,就有四十三種之多;其他鷄、鴨、牛、狗、鹿的肉也有四十多種的製法;而在點心方面,更多達五十五種。其對飲食的研究,令人咋舌。
由於他的食道名震中外,高官顯宦,只要到江南來的,都到隨園品嚐他精製的菜餚,而他也都竭誠招待。招待地點時有變化,有時在園中的藤花廳,或香雲海;有時則在判花軒,或綠淨軒,或在柳谷等地擺下盛宴,且徵歌選色,以娛嘉賓。他的濶綽,只要得到來賓的歡心,也就心滿意足了。有一次,他接到尹相國來信稱贊菜餚的美味,他高興的囘信說:「皆欣欣然有喜色而相告,主婦賀於堂前,厨娘舞於灶下,枚亦喜心翻倒,較前時之登蕊榜,上玉堂尤有榮焉。」
他一生徵色擇食,必然耗費無計,因此曾引起不少人懷疑他做官時大有保時遠颺之嫌。陳存仁更斷定他以詩人為名,掩蓋了他貪污的事實。陳先生的話其實也只是臆斷,尚不足為憑。似乎可以做如此假設,袁枚辭官後享受四十多年的豪富生活,如果其經濟來源是為縣官時貪污得來,想必早已坐吃山空了。
袁枚面麻而長,六十多歲時猶康健如少壯。雖仕途不顯,但文名很大,與趙翼、蔣士銓並稱為乾隆三大家,與北方的紀昀有南袁北紀之稱。他早年的抱負並不在文學,曾說:「每飯不忘惟竹帛,立名最小是文章。」但終仍不免走上文人的道路。
他一生備林泉之清福,享文章之盛名,盡聲色之情慾,凡四十餘年,卒於嘉慶二年,年八十二歲。
他的著作很多,如:小倉山房詩文集、小倉山房尺牘、隨園詩話、子不語等,均傳於世。
- Nov 08 Sat 2025 11:10
袁枚也學陶潛種五柳
袁枚也學陶潛種五柳
滿清翰林院是朝廷養士之所,很多的人才都是由翰林出身的。袁枚假滿返京之後,入翰林學習滿文,但他對那詰屈聱牙的滿文不感趣味。三年散館,他的成績是下等,因此被外放到江南的潥陽去做知縣。知縣只是地方的小官,心理不免產生或多或少的怨恨與失意。落花詩寫他當時的心情說:怕過山村更水橋,休論鳳泊與鸞飄。容顏未老心先謝,雨露雖輕恨不消。小住色憑芳草恨,長睡魂讓酒人招。司勳最是傷春客,腸斷煙江咽暮。
一個臣子遭到外遷,想要重返京華,不知何日,甚至根本就遙遙無期了,所謂「空將西子沉吳沼,誰贖文姬返漢關」,意即在此。袁枚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,只好在「才子何妨為外吏」的同年的安慰下,悵悵然踏上了旅途。
這是他初次任官,作起事來也就特別謹慎小心,「初官直似為新婦」,就是說明自己任新官時的處世態度。他的父親擔憂他年紀輕輕,缺乏經驗,為了瞭解他的行政情形,匿名前往潥水縣探訪實情,沒想到百姓都說:「吾邑有少年袁知縣,乃大好官也。」他的父親聽了才放下心來。
他在潥水約一年的時間,即移知江浦,潥水吏民夾路相送。他作有留別送者一詩云:「秣陵關外動征塵,滿耳驪歌夾路陳;琴為風移彈別調,鳥因枝穩戀殘春。」其依依之情,溢於言外。在江浦不久,便又改調沭陽。所到都能勤政愛民,廉明公正,朝廷因此調他為巨邑難治的江寧知縣。時在乾隆十年,袁枚三十一歲。
江寧雖是富庶之鄉,但流氓地痞很多,歷任的縣官,因怕麻煩,大多眼開眼閉。袁枚到任後,便先將那些流氓姓名調查清楚,記於冊中,然後警告他們,要他們三年不做壞事,始註銷其姓名。這些奸民見到自己的名字已上了縣老爺的黑名單,果然從此都斂跡而不敢再惹事生非了。
袁枚為政,終日坐在堂上,任吏民稟告事情。遇有小的訟獄,便立刻判遣,不加拘留,且判決案件純出以仁者之心。據說有一次,有一個商人,販布江行,不意船隻觸上了戰船,一水兵因此溺死。眾兵縛控舟子,袁枚以其過失之罪,令乘風張帆,作觸舟狀,故意放他離去;一方面出錢為溺死的水兵埋葬,以此完案。
不但有不忍人之心,更不避權貴。有一次,朝廷派侍郎尹會一督學試江寧,有兩騎衝其前麾,且嫚罵放肆,這是一種目無尊長的無禮行為。所以立刻有人追上前去查問,那二人却氣勢汹汹地自稱是某親王家奴,是奉親王之命出來處理家務的。因為是親王的人,來頭大,一向都沒有人敢惹他們,只有袁枚毫不在意地立刻將他們擒治,經過一番搜查,方知原來是替某大將軍投書制府的,篋袋中有關節書十餘封,袁枚下令燒燬,並把那二人重杖一頓後,才釋放囘去。
他在江寧時,白天勤於治事,晚上則召集一些士人飲酒賦詩。由於給江寧百姓的印象太好了,所以市人便以他所判決的事,編為歌曲,刻行四方。
按理說,他在江寧既深得民心,應是很得意的;可是他究竟是一位詩人,是個名士,對作官一途深覺與自己的個性格格不入,因此曾作俗吏篇一詩說:俗吏未必從我始,俗吏當亦從我止。老母迎養病在衙,有子不見常千里。為言不見良如何?朝朝五鼓車馬馱。參謁大吏苦迎送,應答賓客時奔波。……以從漏盡解衣裳,重整精神任敲撲。倦極酣眠門又響,失火民呼公速往。抽豐賓客太無聊,重疊書來請絕交。仰天大笑卿知否?折腰只為米五斗。何不高歌歸去來,也學先生重五柳。
袁枚既厭倦仕宦,又眼見江寧風景秀麗,乃浩然有山棲谷隱之志。所以,當他自己病在床上,而又接到母親得病的消息時,便以母老身病為由,請求辭職。有一位姓陶的觀察,問他正值盛壯之年,究因何故辭去?他囘答道:「苦吾身以為吾民,吾心甘焉耳;今之昧宵昏而犯霜露者,不過台參耳,迎送耳,為大官作奴耳!」時年才三十四歲。
江寧這個地方,山靈鍾秀,他在辭官的前一年,便以三百兩俸銀,買下小倉山麓的一座隋織造園,將其整修一番後,更名為隨園。辭官後便卜居於此,時人因此稱他隨園先生。
乾隆十七年的冬天,袁枚由於受到各方的督促,且用世之心未銷,乃再起發陝西,為陝西知縣。陝西總督正是好擺官架子的黃廷桂,廷桂見他的字叫子才,便問他道:「汝字子才,是為才子乎?」言下大有輕蔑之意,袁枚却毫不客氣地應諾。廷桂乃以「江賦」為題,當面試他。袁枚援筆急書,不到三個時辰,便寫了一篇一萬字的文章。黃廷桂大為激賞,說他不愧是個才子。
他雖然復起為縣官,但對這次的出山,只是抱著無可無不可的態度,一方面既尚存用世之心,却又留戀著隨園的花木亭台,心中不無充滿著矛盾的心理。出山詩即寫他當時勉強赴命的心情說:天涯有客賦長征,身要從客馬不停。故節又從江左認,移文應向北山聽。
梅花送我開如雪,春草留人綠滿庭。攬轡揮毫緣底事,幾行僮約付園丁。
十載青雲別鳳池,笑人鄧禹遍京師。重看傀儡登場日,又到邯鄲入夢時。
白下笙歌催祖道,東山猿鶴問歸期。沿塘新種芙蓉樹,待得花開看是誰?
他把這次的復出,自嘲為「重看傀儡登場日,又到邯鄲入夢時」,而陝西又去家萬里,黃廷桂雖其人有從善納言的雅量,但傲岸自大,與自己的志趣不投,因此在縣不久,便已有思歸之念。有一天,忽然接到父親逝世的噩耗,乃趁此丁憂囘籍,以後又藉口母親年事已高,牒請養母,從此退居於小倉山,終不復仕。杜松柏說:「袁枚不以做官為苦,却以應酬為苦;不是沒有任事的吏才,而是沒有做官的個性。」這批斷是很對的。
- Nov 07 Fri 2025 11:10
袁枚曾被紅裙看欲狂
袁枚曾被紅裙看欲狂
袁枚,字子才,號簡齋,浙江錢唐人,康熙五十四年(西元一七一五年)生。他的父親袁濱,輕財好義,因長年在外遊幕,去家萬里,家事都賴母親章氏主持。
袁枚在他母親的關照下,七歲正式入學,從史玉瓚讀書。他平日喜歡睡懶覺,可是史老師的管教非常嚴格,所謂「驚窺日影先生至,高誦書聲阿母聽。」就是他說明自己對老師及對母親的敬畏。
由於從小就有良好的教育,加以資質甚高,所以他在十三歲時就考取了秀才。家人高興極了,剛剛十三歲的袁枚,却還在階下騎著竹馬嬉戲,真是「見榜不知名子貴,登筵未識管絃歡」,後來他曾作詩追述其事說:「記得兒時泮水遊,一時佳話遍杭州;青衿乍著心雖喜,紅粉爭看臉尚羞。
這年,他與他的老師同時考取秀才,師生二人同入泮宮,更是一時傳為佳話。
此後,他更喜歡讀書,但家境貧窮,根本沒錢買書,每經過書肆,就貯立門外,望書興歎。在對書歎一詩中說:「我年十二三,愛書如愛命。每過書肆中,兩脚先立定。苦無買書錢,夢中猶買歸。至今所摘記,多半兒時為。」其愛書與好學由此可見。
在他二十一歲那年,於杭州應博學鴻詞科的考試,但沒有獲得保薦。在失望之餘,乃遠行到廣西去探視他的叔父袁鴻。他的叔父帶他去見巡撫金洪,金洪奇其狀貌,試以銅鼓賦,袁枚援筆立就,瑰麗可觀。金洪大為激賞,以為不世之才,便推薦他代表廣西入京應博學鴻詞科的會試,並專摺奏聞云:「有袁枚者,年未弱冠,經史通明,足應是選。」金洪置廣西的宿儒於不顧,而居然保薦此翩翩少年,而且又非廣西人士,足見對袁枚的賞識。而袁枚也頗自信其才,意氣昂然地束裝就道。
當時海內被推擧進京的有二百餘人,袁枚年紀最少。可能因年齡太輕,聲望不夠,又非清廷藉以收攬人心的對象,所以未被錄取。
博學鴻詞科既未錄取,就得重新參加擧人的考試。他對這次的失敗,自覺有負關心他的人,乃留寓京師,努力研究自己所討厭的八股文,以備再應鄉試。曾自述勉強學習八股文的情形說:「朝朝瞿瞿,寢食於斯,於無情處求情,於無味處索味。如交俗客,強顏以求歡,半年後於此道小有所得。」正是天下無難事,只怕有心人,他經過一番的苦學之後,終於在乾隆三年,擧順天鄉試。四年,又成進士,時年二十五歲。
古代士人應試,好比鯉魚躍龍門,考取的便化龍而去。袁枚一旦身登龍虎榜,自然欣喜若狂,大有「春風得意馬蹄輕」之概。「官柳慣迎新貴馬,杏花偏拂少年人」,就是寫他自己以英年高中得意之情。十年寒窗,三更燈火五更鷄,所圖的就是此一光輝燦爛時刻的到來。
他早在考取秀才的時候,就已被紅粉爭看,而今更是「曾被紅裙看欲狂」了。他就在考取進士後,即請假返鄉娶妻。家人見他衣錦還鄉,都瞠目而笑,充滿著驚喜與興奮的氣氛。到家一詩記此輕情說:遠望蓬門樹彩竿,擧家相見問平安。同欣阆苑榮歸早,尚說長安得信難。
壁上泥金經雨淡,窗前梅柳帶春寒。嬌痴小妹憐兄貴,教把宮袍著與看。
袁枚娶妻王氏,有歸娶詩、催妝詩等記其事,海內唱何者千餘人。
- Nov 06 Thu 2025 11:10
風流才子——袁枚
風流才子——袁枚
袁枚是有清一代的大儒,資禀敏慧、博通經籍,所作的詩文,卓然一代大家。文名之盛,與紀昀齊名,時稱南袁北紀。舒鐵雲瓶水齋詩話說:「袁簡齋以詩文主東南壇坫,海內爭頌其集。」他的詩文,海內傳誦,甚至雞林搶購;而他的尺牘,更如天馬行空,不可羈軛。江應龍先生評其尺牘說:「袁先生的筆鋒常帶感情,使人無形中感到親切,受到感動。讀他的文章,一片青翠之色,撲人眉宇;一股清新之氣,沁人心脾。真是『泛中山玄石之觴,三年心醉;噉白傅防風之粥,七日口香。』」實非過譽。
袁枚雖頗具詩人盛名,可是其人風流浪漫,為一絕對自由主義者與享樂主義者。因此喜歡他的人,給予他極高的讚美;不喜歡他的人,却給他無情的譴責。雖袁枚自以為風流不關人品,但人之所好不同,海隅也有逐臭之夫,袁枚之受譴責,並不足怪。
- Nov 05 Wed 2025 16:05
全祖望的詩
- Nov 04 Tue 2025 11:10
全祖望以師道之尊,禮不可貨
全祖望以師道之尊,禮不可貨
在清初士子們競逐於功名利祿之際,全祖望却熱愛著他的家鄉,寧願在家讀自己想讀的書,與妻子兒女共度江村的生活。他的家在鮚埼山下,家的附近有亭,就是鮚埼亭,亭邊有湖,曲岸多鮚。因為他生長的這個地方,風光宜人,使他心醉,使他神怡,所以他說:「湖水之靜深,足以洗道心;湖水之澄潔,足以勵清節;湖水之霏微,足以悟天機。」湖水的靜深、澄潔、霏微,正可以說是他的人格的表徵。
- Nov 03 Mon 2025 11:10
全祖望氣節斬斬,終身不仕
全祖望氣節斬斬,終身不仕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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