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風亮節的——全祖望
全祖望是清乾隆年間的大儒,淵源家學,精研經史,所著鮚埼亭集,包含了經史問答、詩文、碑傳、題跋、簡帖等,尤長於鄉邦典故,文獻徵實,對於表彰節義,更不遺餘力。他曾說:「史臣不立節烈傳,所當立傳者何人?」他畢其一生孜孜不倦於著述的目的,即在於闡揚民族大義。所以今人甲凱先生說:「全謝山生當異族統治之下,身懷絕學,終身窮窠,然風骨清高,人格超然,一如日星在天,何嶽在地,為民族生命保存一脈正氣。」
高風亮節的——全祖望
全祖望是清乾隆年間的大儒,淵源家學,精研經史,所著鮚埼亭集,包含了經史問答、詩文、碑傳、題跋、簡帖等,尤長於鄉邦典故,文獻徵實,對於表彰節義,更不遺餘力。他曾說:「史臣不立節烈傳,所當立傳者何人?」他畢其一生孜孜不倦於著述的目的,即在於闡揚民族大義。所以今人甲凱先生說:「全謝山生當異族統治之下,身懷絕學,終身窮窠,然風骨清高,人格超然,一如日星在天,何嶽在地,為民族生命保存一脈正氣。」
儒林外史的文學價值
儒林外史是我國小說史上第一部最成功的諷刺小說,在它以前的諷刺小說,不是流於膚淺,就是不免挾有私恨的攻訐謾。有人說,儒林外史太散漫,要說的話繞了好多彎子,最後才寫出來;也有人說它是在塗抹漫天的烏雲。然而,它的文學價值亦即埋藏在這裏面。
儒林外史的思想
儒林外史是假託明代,實寫清代現實社會的諷刺小說。作者吳敬梓雖生當有一代的盛世時期但所謂盛世,古來大抵只以國防的鞏固,軍事力量的強大來美其名而已。盛世時代的背後,實際上往往隱匿著黑暗的一面,尤其在異族的統治下,朝野上下普遍瀰漫著虛偽、無恥、勢利、逢迎、膚淺等種種的習氣,而其中以儒林為最。吳敬梓對此有著特別的敏感與深入的觀察,儒林外史就是因為這樣而產生的一部揭露社會黑暗面的寫實作品。
祇合揚州死的——吳敬梓
吳敬梓是清初時代的真名士,他並不反對傳統,但他却不受傳統的約束;他的儒林外史雖是長篇,但也不依循長篇小說的創作路線去發展它的故事。他就是這麼脫俗,這麼獨特,在在表現的盡是吳敬梓式的模式。中國文學發達史中說:「他的學問愈廣博,對那些淺薄無聊的八股文試帖詩,更是看不起;思想愈深閎,覺得那些翰林進士的科擧功名,封官拜爵的威嚴聲勢,都是虛偽無聊。於是他的人生觀,從他的祖先的八股世家裏解放出來,從他的父親的聖賢道學裏解放出來,保存著儒家的人倫,加入道家的逍遙曠達的浪漫思想,再滲入一點孟嘗君一類的富貴公子的豪俠精神。於是他便成為一個古典的、浪漫的、豪放的混合型的人生,半是儒林,半是文苑,半是聖賢,半是異端的真名士。一面講倫理,治經學,景仰古代的聖賢;一面又在秦淮河上嫖妓飲酒,結友交朋,蕩盡祖業,過著那狂放不羈的浪漫生活。」
板橋三絕
張維屏松軒隨筆說:「板橋大令有三絕,曰畫、曰詩、曰書;三絕之中有三真,曰真氣、曰真意、曰真趣。」他的畫,尤長於蘭竹,以草書中豎長撇法為蘭葉,寫意而有真趣。他畫竹以自然為師,自云:「胸無成竹。」又謂:「凡吾畫竹,無所師承,多得於紙窗粉壁日光月影中耳。」他的書法,則運篆籀八分於行楷之中,自號六分書。橫斜疏放,自成一家,很有他獨特的個性與獨創精神。故蔣士銓贈詩云:「板橋作字如寫蘭,波礫奇古形翩翻。」
鄭板橋息影藝林
鄭板橋白頭折腰